危在旦夕,少城主真心求医,可少城主夫人非要砸了永春堂不让少城主医治城主。」

逸舟一惊,「这,这不太好吧?」

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今日她污蔑我永春堂的人打她,如果我们不先一步毁了她的名声,往后名声被毁的就是我们,凭什么她作的死要我们承担后果?」

柳笙笙漫不经心的说着,还拿铜镜照了照脸。

这药膏的药效还是慢了一些,竟然才恢复了一点点,照这速度,再过十来天还是有点印记……

她叹了口气,「好烦,一个月的时间也太漫长了。」.

逸舟:「……」

姑娘真是越来越腹黑了……

与此同时,城中,永春堂内。

听完何大夫带回来的话,陈又气得咬牙切齿,「这是那位神医亲口所说?还要我与我夫人一同下跪?」

何大夫面无表情的点点头,「对的,我们柳神医非常生气,听说少城主要砸了我们永春堂,已经没有心情替城主大人治病了,除非少城主与少夫人一同跪在外面,否则柳神医是不会现身的。」

溶溶委屈巴巴的站在门口擦着眼泪。

「夫君,不碍事的,你就让我跪吧,父亲的安全最重要,我不过是丢人了些,没什么的。」

陈又怒气冲冲,「他们打了你,还想让你我下跪,哪有这样的

道理?」

「夫君……」

「别说了,我们走!」

陈又气愤的拉起溶溶的手,最终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何大夫松了口气,还是姑娘厉害,至少保住了店……

而陈又坐上回去的马车之后,脸色始终不淡定。

「真没想到人人称赞的神医竟然是这么不讲理的存在,早知如此,我们就不该来!」

溶溶委屈巴巴的坐在他旁边,「必定是我哪里招惹了那位神医,让那位神医不开心了,其实没什么的,只是挨顿打而已,如果可以……」

「不可以!你是我的夫人,怎么可以那么卑微?」

陈又语气阴沉。

好不容易到了城主府外,马车停下的功夫,却听路边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。

见到二人下车,百姓们的声音这才小了一些。

等到二人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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